她带走,那个金丝楠玉的手镯,只能是她的。
“这……皓王妃您要的这些,未免也太多了一些。”魔塔的心里心疼那些银子,现在国库空虚,这个女人竟然狮子大开口,这是疯了吗?
只能把视线落在景帝的身上,想要他帮着说话,毕竟他是君,她是臣,总不能被臣给压倒吧?
景帝接收到视线,好一会轻咳了一声,“皓王妃这是朕的……”
“皇上,臣妇本不应该开口的,但是这北国的士兵已经染上了瘟疫,又在前几日大摇大摆的走到街道上去医馆看诊,路上的行人说不定也已经被感染了,臣妇这么做也是为了百姓。”
萧寒烟不等他开口说话,就先一步的打断。
“啊?”群臣震惊,下意识就捂着自己的口鼻,深怕被传染一样,还厌恶的看着北国的人。
都染上了瘟疫了,还来皇宫做什么?难道想要把皇上也传染了吗?到底是何居心?
“皓王妃莫要胡说。”魔塔的察觉到视线不对,连忙的否认。
下意识的看着景帝,“陛下,这是污蔑。”
“污蔑?你看看这个吧。”萧寒烟从荷包里拿出一锭银子,扔给了魔塔。
“你应该认识吧。”
“这是银子?”魔塔诧异。
“是银子,也是你们北国的银子,这银子是你身后的士兵给本王妃,还有很多的百姓可以作证,皇上明明下了旨意,不许你们随便的出入,你们抗旨不尊,意欲何为?”
萧寒烟的声音多了冷意。
话落,魔塔的心头一窒,“这是一个误会,想必这有是你们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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