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锦棠满头大汗地跳了下来，喘着粗气，众人疑惑不解。
“观众们都走了吧？”纪锦棠问。
陆鸢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观众都弄醒，搞得现场一片混乱，纪锦棠见陆鸢脸上布满疑云，便猜到了她在想什么。
于是纪锦棠闷哼一声：“很显然这群小鬼的目的不是伤人，而是制造混乱，否则刚刚在后面的化妆间，不会连羽梨一起中招，而是直接取她的命了，我猜他们只是想毁了羽梨的首映礼。”
陆鸢白了他一眼，心想着，这才见几次面，就喊上羽梨了，当真是厚颜无耻。
“所以呢？”苏之淮又追问。
纪锦棠抬眼看了看那群惊慌失措的小鬼，笑着说：“既然有人像毁了首映礼，那么我干脆让这次事件传出去，传得越邪门越好。”
陆鸢和顾羽梨瞬间就明白了，异口同声：“为了热度！”
两个女人互相看了一眼，都笑了出来。
几个人好像没把这群小鬼放在眼里了，竟然开始聊天了。
纪锦棠说：“聪明！观众们见到了浮在空中的小鬼，自然会把事情传出去，一传十十传百，那么顾羽梨主演的电影首映礼闹鬼这件事情很快就会满世界发酵，到时候热度上来了，电影自然会火爆，很多人都会冲着闹鬼事件来看，你们信不信？”
“这个人处心积虑想毁了羽梨姐姐的事业，那你就反其道而行之，把事情越闹越大，所以你刚刚当着观众的面，对着小鬼们发起进攻，也不是想真得对小鬼动手，而是想让还没走的观众见到一个为羽梨姐姐挺身而出的，降妖伏魔的人，再配上之前绯闻男友的热搜，我的天，明天一早微博必定服务器瘫痪！”陆鸢笑嘻嘻地说。
刚刚她还鄙视纪锦棠喊人家羽梨，这会自己一口一个羽梨姐姐喊得亲热极了。陆鸢一把拉住顾羽梨的手：“羽梨姐姐，你看看你们公司还要不要宣发，赶紧把我老板请去，这脑子不去干宣发可惜了！”
难得陆鸢夸奖，纪锦棠差点气笑了。
苏之淮愣在一旁，根本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什么宣发之类的词，他之前根本没听过，不过她只是盯着陆鸢，仿佛她的一颦一笑都能牵起他心头的涟漪。
顾羽梨仿佛松了口气，笑着对陆鸢说：“我怕我们公司请不起这个大师，估计他贵着呢。”
纪锦棠装大尾巴狼，一摆手：“哎，我很便宜的！”
顾羽梨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在场的小鬼们发觉这些人没把他们当回事，当场怒气值暴增，张牙舞爪地朝众人袭来。
说时迟那时快，苏之淮迅速将陆鸢往身后一拉，如苍松般挡在她身前，双手自然向下垂，屈指成爪，一股极其强烈的煞气从他的身子里往外涌。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李小飞拿着黄纸符装模作样地冲在前头，他不敢抬头看小鬼，把头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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