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欢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他说到凛冬帝国这个字眼的时候，君暮的眼神突然产生了巨大的变化，但却没有看向成欢这边，只是原本悠闲的表情突然就严肃了许多。
“所以？”
“所以我们不妨再做一个假设。”成欢语速极快的接着说了下去。
“如果抛除慕容菲传奇强者的身份，她还剩下什么？”
剩下什么？
君暮不由自主的思索起来，除开传奇强者的身份她还是个女人？！
一想到这里，君暮看向成欢的眼神就写满了震惊。
他该不会是想
这个恐怖的念头刚一出现就迅速占据了君暮心中的位置，在加上成欢本来就有‘前科’，听说在那个学院里面跟他关系不清不楚的还有好几个呢，所以也难怪君暮会想到这个方面。
而成欢虽然看不出他具体想到了什么，但也能猜到一二，当即眼前一黑，没忍住撇了撇嘴。
我是那样的人吗？！
“别瞎想，我的意思是，她除开传奇强者的身份，同时还是一位魔导学大师！！”
“哦哦”君暮尴尬的偏移开视线。
“虽然我不清楚银月限制魔导学发展的原因是什么，但魔导学大师的价值，我想你应该也清楚一些吧？”
缓和几秒，君暮已经从尴尬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听到成欢的话，他也用心考虑了一番，随即答道：“所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用疑问来回答疑问，换做其他人在成欢面前端着架子，他怕不是早就要当头一刀砍过去了，但这次却不行，面前这位再怎么说也是自家老丈人，成欢再怎么混账，也不会做出这样离谱的事情来。
再说君芳这不是还在嘛，要砍也得找个没人的时候，哪能当着她的面动手
君暮却不知道成欢短短时间内心里竟然生出了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他还正期待着成欢的答复呢。
而成欢也没让他等待太久，稍微组织了一下预言，便开口答道：“魔导学大师，这种称呼就已经代表了魔导学中最顶峰的成就，即便是在魔导学发展极好的凛冬帝国，相信魔导大师的数量也到不了三位数。”
君暮的眼神产生了更多的变化，但却不是因为魔导学大师的话题。
身为彼此间的老对手，君暮对凛冬的了解自然比成欢想象的还要身后，再加上他们这边根本就没有魔导学方面的大佬，就算是慕容菲、孤岳这几个勉强看得过去的，学得也是从那边流传出来的知识，因此就算表面上不说，心里却也对此无比羡慕。
谁不想自己这边也有搅风搅雨的魔导学大佬呢，魔导学的好处无论是在军团级别战斗力的方面还是用于民生等问题，都是一把快刀，君暮又不是什么昏君，心里自然有所计较。
不过他现在担心的问题却不是这个，成欢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到了凛冬帝国，君暮实在担心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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