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的手机也收到了大眼仔的这条推送。
显示“爆·富婆倒垃圾”。
林远笑出声来：“大眼仔抽了吧？倒垃圾的热搜都能爆？我还以为哪个明星又有瓜吃了呢。”
嘴上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地点开了。
林远的表情从傻笑，到僵硬，到凝固，到沉思。不到5秒。
张绵绵凑过去看他的手机，表情从平静，到平静中隐约透露着爆发。
闵申也拿起手机吃起瓜来。
楚非池新手机没微博。虽然他自己的手机上有，但他不能暴露，闵申懂事，把手机递过去跟楚非池分享。
拍摄地点是瓦尔登，张绵绵家门口。
视频上的人是张绵绵和林远。张绵绵雪肤黑发，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林远就像个勤劳朴实的司机或者…园丁。
视频内容倒确实是扔垃圾。张绵绵和林远一趟一趟陆陆续续扔出来很多东西。有行李箱、有各种生活用品，甚至还有书籍和床单。
接着万人经过，都是名利场里的熟脸。对门口的狼藉绕道走。
最后，李经一和曲歆出现在镜头里。两个人一边捡着被扔出来的东西，一边把东西搬到车上。
经剪辑加速时长不过三分钟，然冲突满满、悬念十足。
热评第一：“三分钟之内，我要这个姐姐全部的联系方式！”
第二：“富婆饿饿饭饭！”
第三：“李经一曲歆qx出来讲故事！”
闵申的电话突然响起来，他转身离开接了个电话。
接电话期间，他的微信信息一直弹个没停。电话接起来声音有点大，只听得见一句“我们一定会最快扒出新闻”闵申就立刻调小了通话的音量。
张绵绵和林远很尴尬。
楚非池解释：“他兼职做自媒体。”
二人表示理解。
张绵绵的电话突然也开始响，显示“曲歆”，张绵绵挂掉，顺便把曲歆也加入了黑名单。
才刚挂掉，微信的消息又此起彼伏，公司几个说得上话的同事分别给她发送了视频截图：“绵绵，你有富婆相！”“绵绵，你要打扮打扮应该不难看的。”“……”
公司群聊也已经爆炸，小组任务群、总群，没有一个群不是在疯狂张绵绵。
又隔了几秒，电话又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张绵绵叹了口气，关了机。
闵申劝他们赶紧先走，等消息传播起来他们在往外走，准被跟踪，都回不了家。
“找点墨镜帽子口罩啥的吧？”林远提议。
“可以是可以，”闵申若有所思地望着楚非池，“会所经常有明星来，为了防狗仔都有这些东西的……”
他不知道该不该说要收费。
“要收费，而且收费很贵，”楚非池头也没抬，还在重播张绵绵扔垃圾的视频，“我和闵申都是打工人，没有权力拿。”
“……有多贵？”林远试探。
“一个口罩上百吧。”
林远想拨打1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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