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纸，问道：“这是黎塞留作为服装设计师设计的服装吧？”
“达令。”黎塞留提醒。
“嗯……达令。”苏夏说，“这是达令准备设计的服装吗。”
“还没有设计好。”黎塞留说，“一直没有思路……我在想是不是就这样先做一套出来看看效果。”
“你问我也不知道。”苏夏说，他只能作为外行看看热闹，压根看不出什么名堂，随后转向放在角落的画架，“我听说你是我们镇守府的大画家的样子……我看客厅里面挂了好多壁画，那些都是你画的吗？”
“差不多。”黎塞留回答。
苏夏点点头，不置可否，这个时候桌子上面摊开的试卷，弯下腰看一下，说道：“这是行测、申论试卷？”
“是啊。”黎塞留说，“学了好几天，谁知道连笔试都没有过，面试没有进，比不过大家。”
“各有所长。”苏夏说，“好像企业比绘画绝对不是黎塞留的对手。”
若是声望，只要愿意的话没有难得倒她的事情，但是企业，从来没有听过企业绘画，苏夏肯定企业在绘画方面不是黎塞留的对手。
“就算这样，”黎塞留说，“她是秘书舰，我什么都不是。”
“秘书舰又怎么样，秘书舰也不容易……你知道，我今天和企业跟着胜利号在镇守府里面走一天，一直忙到八点多钟。”苏夏想不到别的安慰方法，“怎么说，我这个提督只要管大方向就好了，秘书舰必须把所有事情处理起来。”
“但是作为秘书舰可以陪着达令。”黎塞留站在桌子旁边，低着头看着那些试卷，三天准备时间还不够做完那些试卷，还有一大堆试卷没有写，现在用不上了，“只要能够陪在达令的身边，只要能够时时刻刻看着达令，那点累又算得了什么呢。”
“呃……”苏夏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很显然，他现在还有许多需要学习的地方。
他们来到黎塞留的房间。
苏夏走来走去，黎塞留的房间相当大，有一个开放式的衣帽间，透过衣柜玻璃门可以看到挂得满满的衣服。
“黎塞留……达令的衣服真多。”
“还不够……缺少衬衣……我看提督好像很喜欢衬衣的样子。”
“还好了。我喜欢的多了，衬衣、背心、针织毛衣……重点不是衣服，而是人啊。”
“人也重要，衣服也重要不是吗。”
“或许吧……这一套衣服就是那一套衣服吧。”
“什么那一套衣服……对，就是那一套，达令送给我的衣服，我很喜欢。”
“怎么从来没有见你穿的样子？”
“因为达令送给我的衣服，所以我想好好收藏起来。”
“衣服是拿来穿的，收藏什么啊……以后还会送更多衣服给达令的。”
“那我要再买两个大衣柜。”
“不过我眼光不好。”
“只要是达令送的衣服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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