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能化刀，握于手中。
抬手，劈！
一连串密集的刀光，割破空气。
莫天华前冲的身躯正好撞入刀光之中。
下一刻，他的身形停滞。
皮肤表面上布满丝丝血痕，犹如瓷器摔在地上一般。
“你……”
莫天华死死盯着柳一刀。
片刻后，鲜血从嘴中涌出，堵住他的喉咙。
扑通一声。
他倒在了地上。
孟飞章看着这一幕，呆愣在台下。
这怎么看上去……师傅像是死了？
不应该只是切磋而已吗？
“啊——”
台下响起一声尖叫。
这一下，所有人都反应了过来。
死人了！
大家瞬间慌乱起来。
蜂拥着逃离灵鹤武馆。
片刻后，整个武馆大厅变得空空荡荡。
只剩下柳一刀、吴卫、柳沙雨三人。
“爸，你没事吧。”
柳沙雨率先反应过来，走上擂台。
吴卫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他没太明白，馆主为什么要杀人。
柳一刀眼中的红光还未散去。
柳沙雨来到他身旁，轻抚着他的后背。
柳一刀额头青筋暴起，闭上眼睛，深呼吸。
过了大概半分钟，他睁开双眼，缓过神来。
眼中的红光也消散了许多。
这时，柳一刀看向吴卫，苦笑道：“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疑问，但我并不是故意杀死他，只是……没能控制住自己。”
“没能控制自己？”
吴卫看了一眼不远处，莫天华的尸体，心中满是疑惑。
馆主只是八卦境，怎么一刀，就将七星境秒了？
柳一刀似乎看出了吴卫的疑惑，缓缓道：“其实，我不止是十方体系的武者，还是真武体系、兵武体系的武者。”
闻言，吴卫瞪大眼睛。
虽然不知道兵武体系是什么。
但他很清楚，三修武者，有多么恐怖。
光是一个真武体系，只要入门，就能吊打九宫境。
馆主肯定修炼了许久的岁月，估计早已淬炼全身细胞好几次了。
可是……
这和他杀死莫天华，有什么关联？
只听柳一刀继续解释道：“真武体系，最关键的地方在于全身细胞的淬炼，但是根据每个人的天赋不同，有的人淬炼到第三次，就会达到极限，有的人淬炼到第五次，才会达到极限。而想要突破极限，就要开始淬炼自己的精神，但是这样，很容易……入魔！”
“入魔？”
吴卫有些明白了。
为什么说真武体系很危险。
原因应该就在这里。
“我刚才就入魔了。”柳一刀叹了一口气，“入魔后情绪状态会陷入极端，很难控制自己。”
“那现在我们……”
吴卫又看了一眼莫天华的尸体。
同盟在每座城市，都设立有治安管理局。
观众和武馆学员全都跑走了。
肯定有人去会治安管理局汇报灵鹤武馆发生的杀人案。
“师弟，没事的。”柳沙雨说道，“我和我爸，经常在各地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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