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比较高的位置，还是在一个比较低的位置？”
这让王毛子更加摸不透陈凯的心思了。
心想如果你跟这家会所有矛盾，那你直接问关于这家会所的问题不就行了吗？为什么一定要问到李家呢？
虽然这家会所是李家的会所，可是李家的人并不是经常来的。
王毛子怎么想都想不明白陈凯到底想要干嘛，一时之间有些愣住了，连手中的烟都忘了抽。
宋涛杰忍不住又催促道。
“我看你这小子实在是有点不识抬举，我们这么客客气气的问你，就是希望你能干干脆脆的回答。”
“没想到你却属牙膏的，挤一点你就说一点，我们可没有心情陪着你在这里耽误时间。”
“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回答，要不然我恐怕就要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了。”
说着把拳头的骨节攥得咯咯的响。
这声音本来很正常，只要任何练过拳的人都可以让头发出这样的声音来而不是像那种小孩子打架时的用手指头掰的格格的响。
王毛子终究是在江湖上混的，宋涛杰的这种伎俩他自己也不是不会，以前。他和别人打架占据上风的时候，也会用拳头发出这样的声音，给对方一定的心理威慑。
他之前并不知道这种威慑到底有多大的作用，但是现在他知道了。
陈凯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还是别吓唬他了，我看他现在连坐都已经坐不住了，你再吓唬他，恐怕他就直接瘫倒在地上了。”
王毛子立刻慌不跌的点头。
“这位大哥说的对，我胆儿小，真的是经不起吓。”
宋涛杰不耐烦的用拳头在他眼前晃了一下。
“那陈凯刚才问你的问题，你还不赶紧回答，难道真的要让我打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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