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可我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跳下去,为他的家人带来无端的痛苦。我拿出吃奶的力气和他抗衡。
“你放不放?”他狂喊一声。
“你要跳,那我们就一起跳好了,”我瞬间被激怒,回吼道。我说着就爬桥栏杆。
“你真是疯了!”那个男人大喊,并用双手把我的身子往下按,
“我没有疯。”我的喉咙显得哽塞,这不是我装的,我确实有要哭的感觉,因为我真的想起我的遭遇实在是可怜,“你还有父母亲和老婆那么爱你,而我,他们都讨厌我,你说我该不该死?我问你?”我增大了声音,“你能几顿不吃饭?”
“什么几顿不吃饭?”他不解地问。
“也就是说,你能饿几顿?”
“我一顿不吃都受不了,还能饿几顿。”
“可你知道,我到这里,今天是第三天了,一直到今天早上我才吃到饭,也就是说,我饿了两天两夜,这两天两夜里,我就喝了两瓶水,你说这样的人可怜不可怜?”
茄克男人张大眼睛看着我,不说话,表示默认。
“我的身世还不止这些,我在我们老家那里,跟着我一个朋友混社会…………”于是我把我的那些事统统倾泻而出。最后说道:“你说我这等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对方听了,好一阵不说话。
“你说话呀!”我说,“你不说话我就翻上来了。”
“那你怎么现在才要死呢?”
他忽然冒了一句出来,气的我要喷血。不过我稳住情绪,“我也是看到你刚才要死要活的,我才想起我没什么好活头。”
对方若有所思。显然觉得我说的有些道理。
“听了你的遭遇后,”茄克男人说着移开了目光,“我到觉得我那点儿事也不算什么了。不过我真的戒不了赌。”
“我有办法帮你戒赌。”
我见他有些回心转意,有点欣喜,但不表露于脸上。“我绝对能帮你戒赌,只要你听我的,就看你能不能照我的话去做,不过做这事是有点困难的。”
“我连死都不怕,什么困难克服不了?”
“那好,既然你有那样的决心,你的赌就戒得了。你先上来再说。”
茄克男人翻过了桥栏杆,来到了桥上,“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孔,叫孔老三。”
“哦,孔老弟,谢谢你救了我。”那男人腼腆地说,“我姓马,他们都叫我夜壶。马夜壶。”
马夜壶,我们那里,也有这样的取名方式,可我这一听到这名字,也感觉有些好笑。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马夜壶突然说。
“你还以为我说的是假的?”我反问,龟儿子我刚才说的时候都差点儿哭了,你还看不到。
“我要是像你这样,当时就从床底下翻起来杀了那个狗日的!”马夜壶义愤填膺。
“算了吧。”我故作轻描淡写,“天涯何处无芳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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