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瓦上威胁浇花穴,桌前犹疑春水决_采花/偷珠记(双性/露阴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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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湿了睫毛。

  他拼命眨巴眨巴的,不让眼泪掉下来,哽咽的声音在喉咙口打转:“鹧鸪哨你……你为何要这样欺负我……你究竟有一句实话没有……有一句实话没有……”

  呀!小可怜儿又哭啦?一日连观两回雨,想必不久便得见彩虹。

  “一句”实话是真没有,但鹧鸪哨决意说“半句”实话:“好好好,不哭不哭。我老实招供:在下才不是去采花,在下是特来浇花的,浇独属于我的那一朵小花儿……”

  “独属于我”那几个字,像是条吸泪的巾,总算把白芍的泪珠给吸干了。

  他明明心里甜,却还要不满嘀咕道:“什么浇花?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不管你要采花还是浇花,都该去你的万花丛里寻。这儿只有一位不解风情的‘故人’,你来这儿做什么呀?”

  “非也,非也。”鹧鸪哨从腰上解下酒葫芦,这是他原打算坐在墙头守一夜、驱赶困意时喝的。他晃动着葫芦,将全部的油嘴滑舌,灌进了一句现作的诗句里,内含深意道:“‘丛在腿间开,花在枝下栽’,我要浇的那朵花呀,它就藏在白少爷你的腿间,羞羞答答地开呢……”

  (注:这里的“枝”,指的是白芍的肉-茎)

  “你、你想做什么……”白芍被那话逗得花-穴一紧,原本到了夜间就异常泛滥的思春水,沿着未经开拓的柔嫩花壁,泻下一片来。

  “我要浇花!”鹧鸪哨挑开更多瓦片,做出豪爽模样,故意叫白芍,看见他以齿叼塞、又潇洒一吐的模样。

  是时候拿出男子的气魄了——因为疼惜而不曾对小白兔下过手,鹧鸪哨觉得,今晚就是拉近二人关系的好机会。

  他下了一道不硬不软的命令:“坐到桌上来,把亵裤脱掉,露出那张湿漉漉的小花嘴儿来,我要喂它喝酒。”

  “什、什么……你居然敢命令我,做此等羞耻荒唐的事!你就不怕我爹爹派来的守卫,将你捉住了大卸八块嘛!”

  说是这样说,可白芍脑海里已呈现出自个儿玉腿大张,任由鹧鸪哨窥望的淫状来了。

  啊……不知那酒,淋到花-穴上来时,是个什么滋味?会凉么?会热么?是冷冰冰的寒,还是热辣辣的烫呢?

  啊、不行……万一刺痛得很,我那么嫩的小花口,受不了那些的!

  不行不行,那么湿……万一我忍不住自己摸起来,叫鹧鸪哨瞧去了可怎么是好……

  若不是鹧鸪哨的淫笑打搅了白芍的思绪,那两根幻想中的手指,已然蘸着酒汁,开始在肉豆上夹弄涂抹了。

  “嘿嘿嘿嘿,”鹧鸪哨得意道,“你爹爹派来的那些酒囊饭袋啊,早就被我的迷烟迷得云里雾里了,这会儿啊,全都横七竖八地倒在你屋门外哩。否则,我哪儿能这么悠闲地站这儿,与你说话呀?嗯,我的宝贝儿?”

  这话白芍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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