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杨素如此模样，原本站在其身旁的书香也不由得面色大变：
“主人？！”
她先前在背叛独孤宁珂后，认杨素为主人的时候，分明不论如何感知，这杨素都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罢了。
顶多是懂得一些妖术而已。
但如今这幅……瞧来就显然是妖化的模样……书香则是万万没有想到的。
而她更没有想到的是。
杨素再不断妖化的过程中，听到了书香的声音之后，便扭头瞪着那一双妖瞳看了她一眼，继而便猛然张开嘴巴。
“吼！”
继而便一口将书香以及其身后的石块尽数吞下！
“好家伙……”
林盛躲在暗处，见到如此情状后，不由得眯了眯眼。
他倒并不是因为这书香被杨素吞噬而觉得惋惜，毕竟作为书灵，她这本书林盛还着实看不太上。
但他有其他较为好奇的地方。
“凡人在使用秘术将穷奇吞噬之后……竟还敢让凶兽本体暴露出来？
这杨素竟不害怕自己的魂魄与肉身无法承受这穷奇的滔天之力，继而被其反过来吞噬？”
在林盛的认知里，这个世界上大抵不存在如此术法。
不过想着，他忽而想起来在自己的记忆中，那宇文拓在巅峰时期，手持轩辕剑，而座下的坐骑，赫然便是穷奇。
既然穷奇是宇文拓的坐骑，而宇文拓受制于杨素。
这只穷奇自然也会对杨素放松戒备或者说是同样受制于他。
这样一来，杨素便可趁虚而入，使用秘法将其操纵，便是类似于缔结契印一般。
就像林盛早年间获得的缠魂丝一般，在某些特定情况下，是可以实现操纵修为境界远强于自己的强者的。
“饕餮，如今眼前的这个，是穷奇，还是杨素？”
林盛不熟悉穷奇的气息，自然也懒得去仔细分辨，便转而去问饕餮。
闻声，饕餮便仔细感知了一番，随即低声道：
“身躯应当是穷奇，但其神智却是杨素……
好奇怪啊，穷奇的实力应当远胜于这个凡人，为何会被其压制得这样完全？
如今竟连回复兽态，都无法夺回主动么？”
虽然饕餮与穷奇日常状态可以说是老死不相往来，但毕竟同为天地四大凶兽，彼此之间的某种感情还是有的。
此时见到穷奇为一阶凡人如此压制，也不由心生震撼之意。
听到饕餮的话后，林盛大抵也明白了此时眼前的杨素到底处于如何一种状态。
虽然看起来很不像是个人，但他确确实实还是个人。
虽然肉身都会随着体内所吞噬的那一只穷奇的滔天灵力而变化为穷奇的兽态本体，但只要其神智都还尚且存在，并且没有被兽化所影响，那便还算是个人。
“吼！”
正在林盛与饕餮交流之际，那杨素的兽化过程已然结束。
此时此地处于这洞穴之内的，早已不是什么白发苍苍的老人。
而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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