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流水漫过冷白音未干的发丝,宽大的手掌轻柔扼住她后颈,倾身挡住直垂而下的水柱。
这栋小别墅的水压过分得好,无数水滴争先恐后地从莲蓬钻出来,噼啪砸下。
冷白音双眸盈满水汽,瓷白清冷的脸颊染上深浓的绯色,乌黑长发被水波牵引黏在他身上。
燕冽目光落在她红润的唇瓣上。
他浓密的睫毛像一双小扇,水滴顺着它们坠下,啪地一下落到冷白音挺翘的鼻梁。
她正虚软地抵着玻璃窗,男人粗壮的手臂挽过她的腰间让她不至于跌倒。可蓦地被拽入水下,她身上的白色睡裙还是被水浸湿,柔软地贴着她一起一伏的胸脯。
燕冽像是在荒野艰难徒步的旅人,喉咙干渴几欲咳血,他绕过顶峰终于窥见山坳里成片盛开的红色焦芋花,此花花蜜清甜。
事已至此,他难以抗拒。
他太渴了。
他徐徐往下俯身,直到与她一息之隔。
“水冷吗?”他低声问。
冷白音摇头。
“要再调热一点吗?”
被他身上灼热炙烤,她微微侧脸躲开。
“要调热吗?”他不肯放过她。
她被困在浴室狭小的角落,温热的水汽熏得她头重脚轻。燕冽就贴在她脸侧,距她不过毫厘。只要她动,就能碰到他。
于是冷白音羞恼不已地推他胸口,“不用。”
“放我……”
“这可是你说的。”
冷冽的男声带着笑意,他按住胸口上那只白皙手掌,低头相触。
浴室突然安静下来,只有阵阵水声,若仔细听,也能听出几道细弱声响。
燕冽岔开双腿,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免得她倒到地上。
她双手撑在他胸口,不一会儿就往上环住他脖颈。
燕冽依旧不满足,将她抱得更紧,按着她后腰继续亲。
夏日单薄的白色睡衣随着二人动作被揉得不成形状。
在冷白音藏在他颈后的手指攥紧时,燕冽轻轻按着她腰间摩挲,安抚她起伏的紧张。
在浑身酸软几乎彻底倒进他怀里又碰到那时,冷白音才猛然惊醒。
双手从颈后往前,捧住他棱角分明的脸颊,艰难将他往外推了推。
四目相对,两个人眼睛都染满红尘。
冷白音细喘着气,轻抿下已然红肿的双唇,“……疼。”
一开口脸更加红,自己的嗓音怎么软的像哑猫似的?
说罢羞恼不已,往前倾身,额头抵在他肩膀上,不肯再让他看。
因为冷白音羞的执意“装死”,燕冽只好扯过浴袍围在她身上,在他系带时冷白音才惊醒似的往后退了一步。
“我自己来。”
好像生怕被他剥了似的。
燕冽失笑,浅酌止渴,他脾气格外好,摊手往后退一步。
他还未着寸缕,在意识到刚刚发生什么之后,冷白音落荒而逃。
被亲得腿直软,往外走时差点没踩稳摔倒。
“小心!”燕冽见状连忙提醒。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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